Author name: Grace

有女儿的父母务必知道的真相

图片来自网络 介个百搭酱汁抵过一百个我爱你 容易走的路都是下坡 3月18日,一代文坛大师李敖走完了他的人生旅途。他曾凭借过人的才气和生花妙笔,奠定了他在台湾文坛的大哥大地位, 也以他的文学成就和知名度享誉海峡两岸。看他在北大清华复旦大学的演讲,引经据典口若悬河。他拉出一张写满他作品的卷纸,著作等身,甚至超过了他的身高。他的文笔自成一家,自誉为百年来中国人写白话文的功力无人能及。李敖熟读史书,知识渊博。他的微博账号“哈罗李敖”,简介写着“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,要看此公,就在眼前。”没有超人的胆识和大师级的文学功底,是绝不敢这样自夸的。 然而才子李敖,在新时代知识分子和大师的光环掩盖之下,却是一个拥有极其严重男权思想和意识的“旧时代”男人。 这几天除了仔细阅读胡因梦的自传《生命的不可思议:胡因梦自传》,李敖的《快意恩仇录》,就是搜遍网上对李敖的采访视频。李敖发表的不屑和鄙视女人的宏论,实在令人大跌眼镜。 胡因梦的童年是坎坷而曲折的。幼小的心灵充满迷茫,缺爱和痛苦的挣扎。她的父亲母亲虽然是冲破各自无爱的婚姻,历尽重重阻碍终于走到一起的新式婚姻。然而,他们婚后因为性格不合,夫妻关系渐行渐远,父亲为了情人,常常不回家。他的父亲虽然宠女如公主,然而,每半年才能见一次朝思梦想的父亲,无法弥补她缺少父爱的忧伤。除了思念父亲,每天还要经受母亲不稳定情绪的风暴摧残。她的母亲因为自己丈夫的出走,变得极度消沉和歇斯底里。除了沉迷麻将,就是在胡因梦独生女的成长过程中,不断控诉父亲抛妻弃女的罪行并迁怒与她。 “她日复一日地加重我头上的罪名,我虽然反弹但似乎愈来愈朝着她的精神暗示发展,后来我从心理学上完全印证了父母的指责终将一一实现。 我发现太疏离的母亲和太周到的母亲,同样令孩子消受不起。” 何止是消受不起,简直就是对女儿的精神虐待。 胡因梦初中时,父亲终于彻底搬去另一个城市,和他真正相爱的女人生活在一起。胡因梦因此曾向她的数学家教透露过想自杀的念头。“人生太苦,活着一点儿意思都没有。每到黄昏都是一股活不下去的感觉。” 读此文字,仿佛看到那个无助的小女孩,正经历精神世界巨大的煎熬,没有人理解,没有人依靠,随时徘徊在生死边缘。 尹建莉曾说,自卑感不是来源于父母的地位,或父母对孩子关心与不关心。而是来源于父母与孩子的相处方式。 缺爱的孩子容易自卑,没有安全感。而父母情绪稳定,相处安全,孩子就会信任父母,父母就成了孩子坚实的靠山和港湾。 由此可见,孩子的心理健康,积极乐观,自信向上,比学习成绩要重要千百倍。假借对孩子好的名义,对孩子的情绪宣泄,都是得不偿失的。 胡因梦在自传中提到,“她母亲的咒诅与谩骂在她的身上一一实现。” “父母的肯定,夸奖;父母的批评贴标签,以及肆意的结论性语言,终将会在孩子的心灵里制造出不一样的结果。然后,制造出不一样的人生。” 语言不是反应真实,语言是创造真实。 在家里对孩子动辄打骂高压抱怨控制,施以各种情绪暴力的父母,孩子无处可逃。由此对孩子心理所造成的创伤是隐形的伤口,表面看似风平浪静,然而却是深埋于心底的定时炸弹。 胡因梦自己承认,她对李敖是由崇拜而产生的爱情,并将李敖视作她少女之梦的救赎。她童年有多失落,成年后就有多叛逆。 1980年5月6日,两人在相识八个月后,不顾父母的坚决反对,胡因梦以睡衣当婚纱,在李敖家客厅里举行了简单婚礼。 然而,婚姻只持续了3个月22天。 胡因梦在一次采访中说,“因为我过去对他有一个过度理想化的偏执的认同,其实是不了解他。我期待他的人格伟大到一个程度,甚至可以拯救很多的小老百姓。跟他深入地交往后我发现,其实每个人都是平凡的。” 由此看来,仅凭崇拜男人的才气而产生的爱情是极其靠不住的,在真实的生活面前,才气无法托起生活的重任。 那个仅仅与她婚后生活了3个月22天的李敖,却在她后来未婚生下女儿后,开始在电视节目和书中对她进行长期毁人不倦的攻击。 李敖早期曾经评价胡因梦:“如果有一个新女性,又漂亮又漂泊,又迷人又迷茫,又优游又优秀,又伤感又性感,又不可理解又不可理喻的,一定不是别人,是胡因梦。” 然而,因爱生恨之后,一切就都变了味道。 胡因梦50岁生日时,李敖特别送给胡因梦50朵玫瑰花,提醒她美人迟暮,佳人已老。 在胡因梦的眼里,李敖是复杂的,“他的每个举动,都要有很多的功效才行”。 彼此尊重,是幸福婚姻的重要条件。一个控制欲极强,自恋到变态的人,是不可能成为一个合格丈夫的。除非,这个女人,可以完全放弃自我,隐忍沉默凡事一味的顺从一味的迎合讨对方欢心。 胡因梦离开李敖,找到了自己的位置。她35 岁之后,彻底放弃了演艺工作,完全投入到有关“身心灵”的探索的翻译与写作开讲座,按部就班从容恬静云淡风轻。 图片来自网络 李敖曾经写过一首诗,《只爱一点点》。 不爱那么多, 只爱一点点。 别人的爱情像海深, 我的爱情浅。 不爱那么多, 只爱一点点。 别人的爱情像天长, 我的爱情短。 不爱那么多, 只爱一点点。 别人眉来又眼去, 我只偷看你一眼。 不敢将心完全敞开,将爱全情投入,心有恐惧,害怕输掉,害怕吃亏。只爱一点点,看似既安全又保险。 崇拜男人的才分,是许多文艺女青年的通病。以为有才分的男人,就可以托付终生,白头偕老,一生幸福。 前段时间,向张扬导演昭告天下“我爱你”的女编剧小二姐,因为最初看了张扬导演的电影《冈仁波齐》,而疯狂的爱上了才华横溢有家室的导演,并与他发生婚外情。她的“我爱你”长文告白,讲述了一个月的苦恋,无法放下的痛苦折磨,最终结束了情人关系的人生闹剧。 其实,以小二姐的才分与长相,不必借男人上位来拯救自己,靠勤奋和努力,必然会创造出自己的一番天地。也一定会收获一份属于自己的爱情和幸福。 然而,她却扬言,自己再也不会爱上别人。并写下了令人忧心的诗句: 你来,我在甜蜜中等你, 你不来,我在自由中等你。 看了他录给张扬导演的视频,听她讲过去的故事,我看到了又一个童年缺爱的女孩,在追寻幸福和爱情的路上,饥不择食误入歧途。将美好的青春当做祭品,献给一份不可能有结果的爱情。以为仅靠男人的才分,就可以治愈自己所有的伤痛,填补自己精神的匮乏。 胡因梦在自传中描述,“李敖的多疑与防卫令我很不自在,他对女人呼之即来、挥之即去的态度也令我不安,但是人在充满着期望与投射时通常是被未来的愿景牵着走的,这些重要的小节也就用立可白粉饰掉了。” 她的不安是有道理的。人的潜意识其实是知道对错的,只不过,很多时候,自己不愿相信,不愿意从梦中醒来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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